,颜汐又喊了一声,屋子里还只有空调运行的声音。
“没在家?”颜汐低低自言自语,“没记得他说今天要加班的啊……”
她再次坐起身,下床到衣柜里找了一身长袖睡衣换上,理了理并不凌乱的头发,打开卧室的门。
颜汐把每个屋子都找遍了,才看到他留在茶几上的字条。
原来是今早有个车祸受害者需要抢救,十万火急,他必须要去,见她睡得正香,也不忍打扰。
竟是一大早就走了,那不是没有吃饭?颜汐不禁心疼起来,他做手术肯定就是全神贯注,肚子里空空的,怎么受得住啊!
字条的最后一行,是何远峤用刚劲的字迹打趣她,说她睡得真的很沉,连他的离开都不知道。
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洋洋自得,像是炫耀着昨晚的战绩,颜汐本来还在自责起得晚了,没有给他做饭,一看见后面这些话,不由变了神色,嫌弃地“呸”了一声,“臭流氓……”
她把字条揉成一团,想要扔了,又舍不得那么漂亮的字,只好再展开,折了起来,放到了何远峤的书桌上。
颜汐觉得小感冒不必吃药,就给自己煮了姜汤,喝完以后又钻进被窝里,手里抱着昨天没有看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