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
显然,他之前就已经确定,浅夏不会有大碍的。
“元初,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三天了。那天你在九华山上晕了过去,是我和长安将药给你灌进去的。”
浅夏咧唇一笑,“告诉我,第三味药引,是什么?”
“是他的心头血。”
穆流年没有想瞒着他的打算,“那凤血石,在吸入我和他两个人的心头血,然后再置入药中,方可生效。桑丘子睿说,这是帝王星的血,自然是非同寻常,我不懂这个,所以,也就没有多问。”
浅夏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不会!只要是你好好的,让我们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桑丘子睿呢?”浅夏知道那个人的心情,定然是十分复杂的。
梁城,只怕他是未必肯待得下去了。
果然,云长安看了他二人一眼,“原本是要去定国公府传旨,召他进宫再为你诊脉的,可是没想到,他外出云游去了。”
浅夏倒也表示理解,毕竟,再留在梁城,只有一层伤感,还多了一分的尴尬。
自己当时在九华山上那样逼他,不也正是为了表明自己对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