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是顾东林做的,虽然我们没有起诉他,但他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有没有可能,他通过其它人、甚至买通警局里的人,让工人咬死是自己做的?”许诺担心的问道。
“从被告人目前的反应来看,还看不出是否与顾东林有任何形式的沟通;但我们并不排除顾东林通过他的家人和律师,给他传递了这样的讯息。”
听了许诺的话后,点了点头说道:“但包括法官在内,在沟通案件时,我也没有透露任何与幕后指使人有关的信息和诉求,所以他们最多只是猜测,却不能确定我们的打法和方向。”
“这个官司并不复杂,方律师很有信心;我们现在是想让顾东林判得更重些,所以要权衡公司生意和案子结果之间的利弊。”顾子夕对许诺解释道。
“哦。”许诺点了点头:“既然一步到位不容易,就先把他弄进去再说麻。”许诺没什么把握的小声说道。
“呵呵,也有这个考虑,所以要多方权衡之后,再来决定。”方律师点头说道。
“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顾子夕从许诺手里将资料拿了过来。
“好。”方律师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前面的玻璃写字板。
顾子夕拿起白板笔,起身在写字板上画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