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说道。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工商和顾东林,很可能会找各种理由,对海外代理业务进行打击和限制,到时候我们以外资的执照和国际商业律师来起诉政府,你觉得会不会很好玩?”景阳笑着说道。
“做生意赚钱,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当然,在做生意赚钱的同时,能有些故事可讲,也是好事。”顾子夕淡淡的笑了。
两人对海外公司及业务、这次海关及广告下线事件的新闻轰炸又聊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
“爹地,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对不起梓诺,爹地刚才好象有点儿走神了。”
“爹地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梓诺吗?”
“公司的事情,现在还没完全想清楚,想清楚了和梓诺说。”
“哦,好,爹地慢慢想,我自己看书。”
“不想了,爹地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
顾子夕将儿子抱在腿上,对着他放在地上的绘本,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讲着故事。只是,偶尔在转头看着儿子时,总是能想起许诺——他们的眼睛,是如此的相似,黝黑而灵动,俏皮中又带着灵黠。
许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