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那些曲里拐弯的亲,实在叫人头晕,什么人长什么样,连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这一选,又留了二十多面牌子。因为皇太后本身是正白旗人,对自己旗的秀女也更亲厚些,这是谁家的,那是谁家的,都爱打听个出处。颂银站在一旁笑着应承,她就像个活动的词典,问什么都能娓娓道来。可到最后还是撑不住了,一阵热一阵冷涌上来,她踉跄了下,跌在了太后的圈椅旁。
众人哗然,太后惊道:“怎么了,才刚还好好的。”
陆润忙上来扶她,探她的额头,烫得炙手。他回禀上去:“想是受了风寒,叫太医瞧瞧,吃两剂药就没事的,”
皇帝直起了身子,想站起来,重又坐了回去。太后感慨着,“难为她,身上不好还陪着站了这半天。眼下宫里事忙,她一个人照应不过来了,怎么能不累着!”
皇帝冲陆润摆手,“你带她下去,传人好好瞧瞧。”心里自然知道原因,昨天吓着她了,她今天还能来,可见有多硬气。
陆润呵腰道是,把她搀到门外,见她实在走不动了,绕道堆秀山后,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她脸色惨白,他心里急得厉害,从御花园到内务府那么长一段路,没有假他人之手。出内右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