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衣襟一撕,撕得胸怀大开。那胸乳隔着小衣,像含苞待放的花,有娇艳欲滴的轮廓。他生出破坏的欲/望,用力揣捏,气恼地问她:“他有没有碰过这里?有没有?”
她哭得打噎,哑声咒骂:“你这个禽兽!你枉为人!”
他愈发恨,解开她的腰带随手一扔,那鸾带正落进炭盆里,溅起满地火星,“我枉为人?我要不是想挽回你,还等到这会子!可是你瞎了眼,看不见我的心,你满脑子就只有那个贼兮兮不要脸的容实,他到底有哪点好,值得你不要命地维护他?朕今天就幸了你,看你能怎么样!”
他掀起她的曳撒,一向觉得女人穿男人的官服碍眼,恨不得把这袍子撕碎才解恨。已经半熄的炭火点燃了那根鸾带,蓝色的火焰颤抖着焚起来,空气里弥漫起布片烧焦的糊味儿。她两手遮挡,哀凄望着他,不说话,只是望着他。他避开她的视线,和她对视会令他羞愧,会击破他好不容易下的狠心。他借酒盖住了脸,一切荒唐到最终都会被原谅的。
他把她的手固定在头顶,找到原点轻拢慢捻。她弓起身,哭得甚可怜,却咬紧了嘴唇不出声。她是怕,怕把那些上夜的苏拉引来,传出去,她就没有退路了。
到现在还在奢望,容实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