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佟述明是来不及了,只有给颂银提个醒儿。
他把事情经过和让玉交代了,“先帝临终时候的事,她一直没有原谅我,我想和她细说,怕她不愿意听我的。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寻个机会好好劝劝她,她和容实的事儿,不成千万不能强求。以前那位是王爷,尚且惹不起,如今御极了,更是不敢得罪。”
让玉听了半天,气不打一处来,“她是疯了吗,为了男人,她敢欺君!这下子好了,把阿玛害苦了,三个月治理黄河,这不是拿人涮着玩儿吗?皇上也真有意思,人家不爱他,非得掺一脚。有本事就纳她进后宫,少干这种上眼药、穿小鞋的勾当!颂银上热河又不是我阿玛指派的,挤兑我阿玛干什么?”她摇撼他,“你替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把我阿玛换下来。这活儿吃力不讨好,回头工期完不成,三言两语就能治罪。”
皇帝要靠这项来要挟颂银,绝对不可能答应换人,陆润道:“为今之计只有请容大学士想辙往里面多填几个属员,你阿玛是河监,造册统筹花销有他,实地督察可以放给别人去管。就算最后赶不及,到时候重责有人承担,他至多是个督办不力,性命必是无虞的。”
让玉人在宫里,没什么办法只会着急,听他这么说了方冷静下来。事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