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脖颈递给他,丝毫没有做作,嘴里轻声说着,“你亲了我那么多地方,我的清白全交代给你了,往后可不能赖账。”
他只管答应,那凝脂样的皮肤让他目眩神迷。该不该停下,他顾不上考虑。她就像一盒芙蓉膏,随时可以让人溺死其间。他拢那对玉兔儿,耳中嗡然有声,像无数的风车旋转,把他震得魂飞天外。他抬头看她的眼睛,“媳妇儿……我快不成了……”
颂银被他盘弄得晕眩,猛然听他这么说,不知他出了什么事,愕然问:“怎么不成了?哪儿不成?”
他摇摇头,一只手顺着衣襟上去,抚那玲珑的肋骨,“容我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我打了二十三年光棍,总算有了个女人,这滋味儿……”
颂银茫然,以她看话本子积攒的所有经验揣测,“一定是憋得太久,所以不成了?”她坐起来,往下指了指,“让我瞧瞧,怎么不成法?上回不还好好的吗。”
他在黑暗里红了脸,知道她误会了。他所谓的不成是满弓拉断弦儿,并不是指生理。要说生理,简直成得不能再成,成得吓人。
他含羞带怯遮掩,“还是别看了吧,模样长得不好,没的唬着你。”
她也不坚持,说不让看就不看了,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