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阖上槛窗收回身,心里开始弼弼急跳。
他如蒙大赦,很快推门进屋,搓手傻笑着,“你睡吧,我坐会儿就走。”
坐会儿就走,这是要走的模样?她往内侧挪了挪,“别装了,上炕吧,回头着了凉还得要人伺候你。”
他喜出望外,快快乐乐嗳了声,手忙脚乱解纽子上脚踏。驱身瞧她,她很不好意思,偏过了头不愿意看他。
他蹬了靴子钻进被窝,女孩儿的褥子一沾即香,比他那里的更温暖柔软。他侧过来面对她,见她放不开,咧嘴笑话她,“你还会害臊呢?有什么可臊的,咱们以后要做夫妻的,你这么拘束,怎么处?”
颂银听他这么一说故作大方,“我只是有点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臊了?咋咋呼呼的,还不睡?”
他却孩子气了,推了她一下,“那你瞧着我呀。”
她故意闭上眼睛,“你有什么好瞧的,难道长了两个鼻子四张嘴?”
他委屈道:“我没什么好瞧,你还从北京赶到承德来?”
敢情她主动些就被他拿了话把儿了?她转过头恶狠狠瞪他,“你再说!”
他吓了一跳,“我不说了,就想让你瞧瞧我。”
这么爱被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