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色由浅至深晕染,实在是绝佳的手艺。
她递给阿玛看,“真是一手好活儿!”
述明点点头,“留着吧,四十岁的时候能用。”
她嘴角抽了下,气恼她阿玛不懂美,不想搭理他了,转过身对那太监颔首,“多谢了,大老远的给我带来。”
太监谄媚地笑着,“小佟总管喜欢就好,奴才专管元缎,倒腾不出别的花样来,就瞧那绣娘手艺了得,特特儿请她绣了两幅。”
她轻轻抚了抚,因指尖上有一处毛糙,竟然把缎子刮出了一道划痕。
那太监哟了声,“小佟大人辛苦。”
原来这素色的元缎看似不起眼,却是极其娇贵的,真正需保养得宜的双手才能摸它。颂银尴尬地笑了笑,“好东西被我糟蹋了。”
太监忙说不,“您可不能妄自菲薄,您又不是闺阁里专事弹琴下棋的小姐。您是办事姑娘,成千上万的人和事要您操持,作养不出杏仁豆腐式的手。”
这太监会说话,夸得人受用,她也不白拿人东西,往后指缝松一点儿,就够他受用不尽了。她抱着缎子回值房,看了又看,很是喜欢。想留下,又觉得阿玛说得对,大概四十岁时才敢穿。放着怪可惜的,恰巧有两块,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