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您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她简直有点疯狂,那股撒泼的劲儿叫人叹为观止。他被她闹得脑仁生疼,忙压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过那么一说,你就这模样?你别以为这么着我就会对你倒胃口,你折腾吧,就像上回装神弄鬼似的,我早就看穿了,你别白费力气。”
颂银灰了心,这么说来他已经刀枪不入了。不知他对她有多深的了解,一口咬定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再丑化自己也没用,他根本不相信。
她傻呆呆发怔,脸上还挂着眼泪。他抬手给她擦了,轻声笑道:“爷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江山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打定主意娶她,那就只把她当女人看待,权谋的事不会再同她说了,从今而后只谈情,不谈政治,这样的决心算大了吧?可他不提,她却又要问,“郭贵人不久就要临盆了,六爷怎么打算?”
他把手指抵在那绵软的唇瓣上,示意她环境不对,莫谈国事。然而一触之下心头骤跳,那两片红唇的滋味他知道,足以令人*。他有一瞬很冲动,想去吻一吻,又怕她发狂,只能暂且按捺。捡了地上大氅重新给她披上,警告式的说:“不许扔,扔了现在就跟我回豫王府。”见她还算老实便不为难她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