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管她是哪门子亲戚,照打不误。”
这个人是行伍出身,要论温柔也有,虽然没多少,却不吝于给她。剩下的别人,哪怕是个姑娘,喊打喊杀的毫不含糊,这点倒令她放心。
她抓住他身侧的衣裳,紧紧抓住,感觉到那窄而有力的身腰,把他带向她,仰起脸,尖尖的下巴顶在他胸前,“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如果咱们走投无路,请你等我到三十岁。三十岁我一定想办法辞官,回内宅,安安心心当你的少奶奶。太太昨儿问我等不等得,我没什么等不得的,只是没脸在她跟前说罢了。现在我问你,你等不等得?再有十二年,那时候朝中局势应当大定了,如果你待我还如往夕,我们就成亲,哪怕什么都不要了,我也一定嫁给你。”
到现在居然变成了苦情的戏码,两个人都眼泪汪汪的。容实说:“真邪性儿了,我娶个媳妇儿那么难!什么都别说了,如果这场政斗下我能活命,你嫁不嫁我我都等你。这会儿非逼你跟我怎么样,我自己也没脸,你原本可以自保的,和我定下了,只怕连累你。太太这么做倒也不算坏,先缓一缓,等我有资格娶你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他起先混沌的脑子忽然清明了,用力抱了抱她,然后轻轻推开她,“妹妹,我不能害你。还有两个月,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