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盖脸耍赖,“我不走,我今晚要留在这里。”
她愁眉苦脸看着那团黑影,“您可别逼我叫人,宣扬出去您还有活路吗?”
他嗤地一笑,“你还是操心自己吧,叫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纠缠不清,你跟容实可跟不成了,不嫁也得嫁我。”
她恼起来,真是个臭不要脸的人,这是不给人留活路了。她叉腰说:“您这回是有恃无恐吗?上我这儿坏我名声来了?”想起他身上的熏香就恼火,“您什么时候改用越邻了?这味儿也不是您的味儿,您到底想干什么?”
他说:“我就试试,也许你是因为喜欢这个味儿才迷恋容实的。”
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喝了酒的人脑子都不怎么清楚,和他辩论也辩论不出头绪来。她只知道往外轰他,“您就心疼心疼我吧,我还要接着做人呢。”
他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二银,你就从了我吧!”
她毛骨悚然,所谓的从了他是什么意思?值房太小,腾挪不开,她想避让的时候已经被他拽住了。圆明园那晚的回忆重又回来了,他强吻过她,她究竟有多厌恶他,这种厌恶是不敢表露又无法回避的。她早就想过,再来一次她一定以命相搏,他抓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的怒火蹭地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