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您什么忙呀。”实在是难办得很,她想过要不要一嗓子把禁军喊来,拿个现形儿,如果闹大了,对皇上应该有利,然而侍卫处必受牵连。要是能一气儿治死了豫亲王倒罢了,可要是治不死,等他缓过劲儿来,佟容两家还有活路吗?
她咽了口唾沫,“要不我替您号号脉,瞧瞧您的病症在哪儿?”
他轻轻笑了笑,“你可真会装糊涂啊,不知道我难过的是什么……我难过,因为娶的不是我爱的人。我难过,因为我爱的人爱上了别人……我堂堂的和硕亲王,怎么那么不受人待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不稀罕。今天我娶亲,我一点儿都不高兴,我从早上起就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绑来成亲。可是我也怕,怕你会生气,更讨厌我。这五年来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也许我动心不比容实晚,甚至我比他早认识你,为什么你要选他,不选我?”
他在黑暗里的轮廓依旧明晰,然而不爱就是不爱,无关早晚。颂银不想和他议论这个,该说的话上回已经交代清楚了,一再炒冷饭也没意思。她说:“我想和他亲上作亲,一客不烦二主的话您听说过吗?我姐姐给了他哥子,我给他,这样挺好。”
他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直起身子急切道:“你是迫于无奈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