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相较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倒成了陪衬,以用来凸显容实的优渥待遇。
豫王爷脸上风平浪静,心里很不称意。容实的那句来者是客分明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两家暂且只停留在尸骨亲的阶段,阴亲不算亲,他自诩为自己人,脸真够大的!这种自来熟,要换了普通人真被他气死,可他不同,他有底气。佟家在他旗下,生死都得进镶黄旗的档子房,红白事也得先回禀他,只要他不点头,你们就不敢私自结亲。
他轻飘飘一瞥他,手里的勺儿在豆花里搅了搅,坐在颂银炕沿上,舀了给她喂过去。
颂银浑身的不自在,尴尬道:“主子,我伤的是头,不是手。”
他不甚满意,简明扼要地命令她,“张嘴!”
颂银没办法,两眼瞅着容实,把豆花含进了嘴里。
容实很不服气,恰好芽儿端着一盘核桃进来,青核桃□□月里成熟,这时候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他把盘儿接过来,高声问:“妹妹,吃核桃不吃?我给你做甜碗子吧,你想吃瓜瓤拌蜜的,还是糖蒸乳酪的?”
颂银和他不客气,说蜕了衣就这么吃,吩咐芽儿,“给二爷拿布垫着,仔细伤了手。”
喜欢与不喜欢,真是好大的差别。他这里正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