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越难放手。她和容实没有惊心动魄,是细水长流式的感情,一点一点渗透,慢慢的沉沦。然而不敢想象以后,如果现实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应该怎么办?
她和他偎得更紧密一些,轻声问他,“你说我要是请旨求皇上赐婚,皇上能答应吗?”
容实蹙了眉,“那得看六王爷有没有向皇上或太后透露过什么,如果他说过想娶你,赐婚即是反目,没到最后,我料皇上不会这么做。”说完了方回过神来,讶然道,“你打算求皇上赐婚?那也是我去,哪能让你出头?”
颂银也是一时冲动,唯恐他先提,更激化他和豫亲王的矛盾。如果是她主动呢?是不是好一些?可转念一想不济事,既成一家,容实得罪还是她来得罪,有什么区别?她习惯性地抬手摸额,结果触到了伤处,猛抽了一口气,哎哟一声大叫,眼泪巴巴地嘟囔,“可疼死我了。”
容实忙替她查看,因为隔着一层纱布,看不见里面情况,便在边上捋了又捋,喋喋道:“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两个人还是孩子心性,笑闹一阵停顿下来,灯下看心上人,各有各的况味。
也许是上回有了一点经验,熟门熟路的,那唇就想找个归宿。他慢慢靠过来,听见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