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似的,裱个框,装个匣子,搁在案头上。我想万岁爷日理万机,不会有闲心管我在哪儿过夜的,六爷说是不是?”
豫亲王面色不善,他趁机往前挤了挤,把剥好的青核桃塞进颂银嘴里,问她香甜不香甜?
她嚼着,神情餍足,“今年的比上年的好,挺香,甜味也比上年足。”
容实讨好地笑笑,“那我得多剥一些,谁让我妹妹爱吃呢!”
妹妹、妹妹,简直恶心死人!豫亲王站在一旁成了点缀,就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地耍猴,恨不得这就抓着容实到院子里斗一场。他把碗盏搁在了桌上,“中秋那天的约定,清砚还记不记得?今天是正日子,不算数了吗?”
容实有个小字叫清砚,过于儒雅,和他的为人不怎么相配。他也没有那种英雄豪杰说一不二的秉性,事情过了,多斟酌一番,当时的意气也就减退了。他哦了声,“眼下她身上不好,什么事都往后放放吧!”
豫亲王并不打算就此放弃,“那就另约个时候,我着人把场地清了,恭候你的大驾。”
这么不依不饶的,再推脱显得他怯懦了,他抚着额头含笑看他,“六爷兴致高,我不奉陪,扫了六爷的兴。我瞧六爷大婚也将近了,越性儿等事情过了再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