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咱们抬籍。”
述明狠吃一惊,“你怎么说的呀?”
“还能怎么说,我都赖了,死活不承认。只说万岁爷对我们起疑,恐怕要罢了佟佳氏的官,咱们是没办法才送让玉进宫的,只求皇上不为难咱们。”
述明沉吟了下,“他信吗?”
“您说他信吗?”她嗓子矮了下来,轻声嘀咕,“咱们往后可艰难了,他撂了话,说打算请旨,娶我过门,这么着皇上就不能抬咱们的籍了,让玉再得宠,也没有把弟媳妇一家子归到他旗下的道理。”
述明被接连的消息震得找不着北,站在那里只管愣神,“真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主儿太厉害了!那你怎么说?事到临头,你还和容实走得那么近,别害了人家。”
她忽然鼻子发酸,很想和阿玛哭诉,但苦于地点不对,只能把话咽回去。其实那件事她不想提起,太丢人了,要有地缝,她恨不得钻进去。可事已然出了,容实也搅合进来了,不事先和阿玛通气,她又怕到时候他招架不住。于是把他拉到一旁,待左右人都散了才犹犹豫豫说:“刚才六爷……不太尊重,亏得容实救了我,两个人约了布库场上见真章,时候就定在三天之后。”
述明瞠目结舌,一听闺女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