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很好。”
容实搓着手,笑得浪荡不羁,“喜欢吧?我这人眼光就是好,挑的东西实在,瞧人也准。”
她低头莞尔,“老害你破费,怎么好意思呢。”她轻轻抚摩那雕工细致的匣子,初打开时就发现了一套头面,是紫玉的,十分素雅,不显得张扬。对她来说东西贵重与否并不重要,她领他这份情,愈发觉得他待她是真心的,花这么多心思,自己不跟他,实在太对不起他。倒也不是拿人的手短,如果不和他贴心,绝不会收他的东西。她如今就有这种感觉,和他不分你我,因为已经很亲密了,他是另一个自己,是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老太太透过墙上的透花漏窗看了半天,见他们蜜里调油,心内安然。转头示意容太太悄悄退回去,待过了跨院才想起来,“你前儿说有人要来,我没听真周,是谁?”
容太太说:“是房山的庆哥儿媳妇带着两个孩子,庆哥儿走得早,他们家道艰难,只好上京来投亲。”
老太太哦了声,庆哥儿是老太太表兄家的,和容学士是一辈人。胡家祖上并不穷困,也积攒了点家私,后来做药材买卖赔了个底朝天,庆哥儿又染病死了,家里只剩个寡妇带着一儿一女。原本亲戚越走越远,这十来年基本没什么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