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的,没想到孝敬了主子,正好省得我动嘴了。”说得酸溜溜,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他毫不在意,“主子吃你是赏你脸,你还不乐意上了?那我着人再给你弄一盏来,这样成不成?”
他弄来的还有什么意义?颂银说不必了,“我也不饿,本来得了好东西就应该先紧着主子的。就像您说的,吃了是赏我脸,我哪儿能那么小气呢!”
他慢慢敛尽了笑容,有些散漫又有些轻蔑地看着她,“我去房山好几天,你想我没有?”
颂银被他问得一愣,啊了声,“我想您干什么呀?”琢磨一下回答得不对,又要惹毛他了,忙补充了句,“我的意思是您奉命巡视八旗,是为皇上办差,我和阿玛也提起您,说六爷不在怪冷清的……那个,你这程子辛苦了,瞧瞧都黑了!要是早知道您回来了,我应该上府里请安才对。”
他摸了摸脸,“果真黑了不少吧?”
她又借着光仔细看了他两眼,“是黑了,不过看着也更健朗了。”
他嗯了声,“跟着一块儿练习骑射,一睁眼就在大日头底下跑,确实晒得够呛。”说着乜斜她,“看样子你是不会想我的,我在外头倒挺想你。”
她心头又蹦达一下,心说您想我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