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上,那么这人就有可疑了。但是未到穷途末路时,个个都抱着侥幸心理,谁也不会痛快招供。颂银从未时一直等到亥时,情况毫无进展。她心里有点急,还是起身往后去了。慎刑司其实是没有大牢的,后面一排围房作为刑讯和收押之用,踏进夹道就隐隐感觉煞气重得很。
檐下的白纱灯笼吊着,照亮纸糊的直棂窗,她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便登上了台阶向内张望。已经动过一轮刑了,两个年轻的库丁趴在条凳上,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太监挨打要大声求饶,不像宫女似的不许吭声,先前是杀猪一样的尖叫,到后面有气无力着,还要继续哼哼。
容实没发现她来,精力全专注在案子上,沉声一喝,“嚎你娘的丧!这是s开k胃小菜儿,不交代,且有你们受用的。嘴严是好事,可也得瞧瞧是什么时候。命都快没了还讲义气,下头挨一刀不算,上头也想补一刀?”
受刑的不住叫屈,杀鸡儆猴,边上旁观的吓白了脸。既然开了头,就得把戏做到底,那两个太监皮糙肉厚,以为挨顿板子就过去了,哪里那么容易!他一声令下,侍卫把人架了起来,巨大的刑架四角都有镣铐,将四肢扣起来,抻成了一个大字型。他接了皮鞭动作熟练,往盐水里一蘸,扬手就是一鞭。只听猎猎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