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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银很害怕,四平八稳的小总管不见了,她就是个普通姑娘。她一叠声说:“快点儿、快点儿……不能留下嘴,我受不了这个!”
她几乎要哭,把脖子往他那儿凑了凑。容实两手探上去,找了个好角度使劲一掐,口器没有,挤出来一泡水。
颂银疼得眼泪汪汪,问:“怎么样?看见了吗?”
他说没有,“毒水掐出来了,应该不要紧了。”
颂银更恨豫亲王了,这人出现准没好事,他就是个灾星,跟他打交道要走一辈子霉运。
忽然感觉他往她脖子上抹了点什么,一阵清凉。她扭头嗯了声,“什么呀?”
他晃了晃手指头,“抹点儿唾沫就好啦。”
颂银耳朵里嗡地一声,惊恐望着他,“你往我脖子上抹唾沫?”
他很无辜的样子,“我们小时候被虫咬了也这么办,过会儿就消肿。”
她简直要晕倒,又疼又恶心,颤抖的指尖指向他,“你……你……”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他讪讪笑了笑,“不用谢,力所能及的事儿。”
颂银憋红了脸,有苦说不出。谁让她请他帮忙呢,人家给你掐了毒水,顺便抹口唾沫,都是人家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