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假思索地抬抬手,忽然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是冲她,一时尴尬地把手停在半空中。壮胆儿回头看,原来身后不远处就是豫亲王,他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里讪讪道:“六爷您出宫吗?”
他背着手缓步过来,到她跟前停住了脚,“你和容实真没什么?”
这事儿和他相干?颂银没敢呲达他,垂手说是,“真没什么,我们连远房亲戚都不如。”
他的脸上露出了点儿笑意,“容家没提下聘?那你阿玛的计划不是落空了?”
颂银忍气吞声说:“您误会了,我阿玛什么计划也没有,当初就是瞧我姐姐年轻轻的没了可怜,想给她找个人做伴。恰好容家和我们一样想头,这才结的亲。六爷和容家哥儿俩交情深,应该知道的,容家其实瞧不上我们。佟家是包衣,和外八旗攀不上亲,所以容实并不拿我们当回事,谁让我们是做奴才的呢!”
他却笑起来,笑得十分生动好看,“镶黄旗是上三旗,包衣又怎么样?旗下人,哪个不是帝王家的走狗奴才?佟家不算小吏了,他们哪只眼睛瞧不起你们,将来挖了就是了。”
颂银愕然望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瞧这架势,日后他要是能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