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太后慢吞吞嗯了声,“我瞧东六宫近来侍卫都比平常多了,万岁爷也真上心。”忽然话锋一转,“大学士容蕴藻家和你家沾着亲?”
颂银心头着实一跳,暗想他们是不是要打容中堂父子的主意了?她以前一直以为豫亲王和容实的交情就像金墨丧礼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是近乎拜把子的情义。现在她进了内务府,知道官场上的门道了,才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皇帝重用容蕴藻,容实应该是皇帝的人。豫亲王这样不遗余力地套近乎,形成一种假象,容实同他有道不明的关系,好在皇帝面前架空容家,不说令皇帝无人可用,至少禁中的侍卫统领不会是容实。没想到皇帝不为所动,信他所信,照旧将紫禁城中枢的警跸交给容实,所以豫亲王白打了算盘,得从别的地方重新下手。
她恭恭敬敬呵腰,“回老佛爷的话,我们两家是尸骨亲,容实的哥子聘了我过世的姐姐,算是沾亲,但往来不多,维持场面上的热闹罢了。”
太后抚着膝头的大白猫看豫亲王,“我记起来了,燕绥,那回你说替人换庚帖,就是这一宗吧?”
豫亲王唔了声,“额涅好记性,您要不提,儿子都快忘了,那回我替容绪,小佟总管替她姐姐。”说罢眼神轻飘飘往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