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打哪儿发作。”
颂银想了想,也有道理,让她在前面看着,自己上后边找阿玛去。
述明那里还要忙送三后的婚礼,这个忌讳那个忌讳,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见颂银来了,愁眉苦脸道:“你去问问阴阳生,回头牌位送过去,影亭怎么妆点?是用白还是用红?还有陪嫁,你得操点儿心,让人糊四季衣裳和箱子,回头要烧化的。”
颂银接了丫头送的参茶递给他,“阿玛别急,这些事儿我一个人全能办好,就是刚才出了点纰漏,得和阿玛回禀。”
述明嗯了声,“什么事?”
颂银把经过说了,末了眼巴巴看着述明,“我怕进了内务府,豫亲王要找我的茬。您看这可怎么好?要不再晚两年吧,等他淡忘了,我再跟您当值。”
述明听了一笑,“我当多大的事儿,不定人家是逗你玩儿呢!放心吧,咱们跟他牵搭多了去了,他寻你的晦气,给自己找不自在?”
颂银听他这么说,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也是的,内务府掌管着宫禁事务,再了不得的人,也离不开吃喝拉撒。谁和帝后嫔妃们走得最近?自然是内务府。秤砣虽小压千斤,豫亲王又不是傻子,不好好拉拢,还真让佟家誓死效忠皇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