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邀请过我来看林莱。”说自己的名字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容晟想要委婉一点,但没找到方法:“我以为……不会是这种方式。”这种偷偷摸摸地、以非常规程序出现的方式。
林莱笑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但她就是单纯地笑了,容晟给她的感觉好像躺在病床上的她是容晟的所有物一样,所以别人想看望躺在病床上的她需要事先征得容晟的同意,天知道,他们事实上没这么亲密,至少在她醒着的时候从没这么亲密过,哪怕他们是所谓的未婚夫妻。
“我不会想害她,只是来……看看她。”林莱尽量避免提到自己的名字。
“我理解,只是希望下次你还想看林莱的时候,事先跟我说一下。”容晟顿了顿,视线投向静静躺在床上的人,神情无限伤感,“只是也请希望你多理解我,林莱是我的未婚妻,她躺在那儿而我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我没有能力为她的病情做些什么,但我需要确保其他所有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第二十九章
容晟对躺在病床上的“林莱”温柔极了,他用毛巾沾了温水拧干,动作轻柔地替“林莱”擦脸,之后又重新拧了次毛巾,细致而仔细地擦拭“林莱”的十指,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