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
“是方德妃送过来的,说是亲手做给贵妃娘娘补身子的……”
“方浣……”宋衍琮轻轻念着这两个字,猛地笑了出声,笑着笑着差点就把眼泪笑出来。再没说一句话,他大踏步出了承庆宫。
木槿傻了眼:“陛下这是怎么了?”
木兰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碗:“大概是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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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泉搓着手在冬暖阁门前徘徊,陛下自从进去之后一直也未出来,更可怕的是一丝动静也没有,当真让他担心的要命。
“你去敷点药吧,看你脸肿的。你也真是的,那种时候说那样戳心的话,难怪陛下会生气。”
明泉看着鹿远少见的认真,心头一暖:“陛下当时悲愤过度,我若是不那么说还不知道陛下要在外面站到几时?现在陛下在里面,我怎么放心去敷药,也没什么大事,回头再说吧!”
“唉……”鹿远叹气一声不再言语。
今夜月光极好,透过层层纱幔,淡淡的光轻柔又均匀。宋衍琮和衣躺在龙床之上,右手习惯性的伸开。鼻尖呼吸到的,都是她发丝的清香。
在这里,他们曾肆意的缠着彼此的身体,曾什么也不做只是相拥着入眠,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