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一样的手一顿:“朕突然想起来,德妃仿佛是说过敦敬候和你传家书之事。敦敬候可是一切安好?”
方浣斜斜的目光随着他的手一滞:“家父一切安好,只是信中再三提及让臣妾代家父向陛下请安,家父一直惦记着陛下,想着什么时候能入京亲自给陛下请安才是最好。”
呵,他若是想入京不就是分分秒秒的事吗?何时用过朕的批准,一向眼高于顶的敦敬候几时这般守规矩了?
宋衍琮心中冷笑,面上颇为欣慰的点头:“朕懂得敦敬候对朕的心意,待今年朕给父皇母后守灵回来之后,便召敦敬候回京,好好地君臣相聚一番。”
方浣大喜过望,连声的谢恩道:“多谢陛下恩典,臣妾代家父多谢陛下。”
“德妃在宫中一直安分守己,朕都看在眼里,敦敬候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你们在前朝后宫对朕的助益朕看在眼里,自然不会薄待。”
宋衍琮一语言毕,那银筷也终是送到了嘴边,眼风中却是见那一直低着头吃着东西的人右手死死地扣住桌子一角,脸上潮红的吓人。“啪”地一声,银筷和那颗姜香梅子一道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许追脑中一阵的眩晕,眼前一片模糊,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