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医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后面的不用说也能知晓,只消看秦宓现在的样子便知道了。
宋衍琮本以为秦宓疯掉是自作自受,没想到她亦是被人所害。而害她的人,也就只有小曼那一个人了。
如此大的一个局,小曼算是起了关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小曼死的也不算冤。
可是那人精心策划了一个这么大的局,云山雾绕般把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却是矛头直指对准了一直默默无闻的许追。宋衍琮绞尽脑汁的想来,也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洞悉了他对许追的不同,才欲处之而后快。
可是又说不通,三年来他对许追一贯都是如此,那人就算是看了出来什么也不会拖到这个时候才动手。
宋衍琮打发了孟太医他们出去,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今日的晚间异常的闷热,之前还犯困的宋衍琮却是在这样的天气下陡然清醒。月影西斜,子时已过。极是清冷的月光也抵不过这盛夏的热意,照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出来的光倒像是日光一般,若是仔细瞧还仿佛能看清日光中跳动着的灰尘。
景色随着人的心境变化而变化,宋衍琮心中怒火焚烧,看什么东西便都是带着火气的。
他的目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