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在座诸位的心情,风雨欲来的样子。叶央突然想到什么,问:“姓柳的有没有说太仆寺的文大人是谁所杀?这件事和党争有联系吗?”
“这家伙嘴硬得很,只说文大人不是他干的。”叶安北摩挲着下巴,“罢了,你们回去,我去看看有没有新的口供。上午就派人搜了柳府,不知他们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叶央沉默不语,目送他离开,半晌后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并不只有一股势力。”
堂下寂静,素和炤掸了掸衣袍的褶皱,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直接回答,“这段时间朝中恐怕人人自危,若柳大人那里没有任何突破,再想找旁的线索,怕是不易。”
“所以,一定要让他开口。”叶央恨不得自己拎着鞭子抽那人一顿,好撬开他的嘴巴。
可惜行刑这种事儿轮不到她来,也只好说几句狠话解气。
叶央作为帮手,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权看叶安北如何解决。她想了想,留下带来的一队神策军将士,大约五十人,让他们时刻驻守在大理寺以备不时之需。
入阁时皇帝给了她一道密旨,下旨前说了一番话,大意是一旦涉及谋反则干系重大,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可信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