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就算公马和母马是分开看管,也不会这么少。况且她听说,这两年每每到了配种的季节,牧马监将母马赶到公马的马场再赶回去,总要丢那么一两匹。
丢的马,到哪儿去了?
叶央不敢深想,只知道谋反必要的东西,兵马粮草,恐怕反贼已得其一。
“对了,此物是我在文大人账簿里发现的,翻了好些书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帮忙留意些。”叶安北见她吃得心不在焉,在旁开口,两指夹着一张薄纸晃了晃。
叶央扭头,抹着嘴巴接过来看。那纸质地细腻微黄,正是刚刚大哥压在桌下的那张,再一打量,书桌上多了不少摊开的册子,想来是叶安北打算自己解决,却没找到答案,无奈之下只能向妹妹求助。
“有些年头了。”纸是好纸,但应该受过水汽侵蚀,叶央再翻开,里面画着的是个类似羽毛的图案,冷不丁一看,和她平时写字用的鹅毛笔差不多,“这是什么?”
“文大人收起来的,定然有深意在其中,我瞧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叶安北如实回答,从书桌后起身,走到吃夜宵用的小桌子旁,端起瓷碗象征性地喝了半口鸡汤,解释道,“一点儿都不吃,你嫂子肯定得说我。”
办正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