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热络道:“不知公子是否中意?”
“中意什么?”叶央垂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扇坠,“见不到小月,你又拿个那么普通的货色敷衍我。”
她是来花银子的,当然要千方百计地挑刺。
果然,鸨母的脸一时僵硬,干笑着行礼告罪,“您是文大人的朋友,招待不周,着实对不住。小月今天恰好有约,公子若有意,明日再来,她定然在房中候着!”
叶央等的就是这句话!
作为生面孔,她连续两天过来都点同一个人,势必会惹人生疑,但今天鸨母做了如此保证,下次再叫那个小月,会名正言顺许多。
沾染着一身香风离了画舫,结账时往外掏银子,叶央脸都绿了!几乎维持不住好不容易装出来的贵公子形象,她养个神策军都没这么不划算过,听了几首琵琶曲,喝了杯酒就要这么多钱!
那酒也不是好酒,曲子弹得不错,可也不至于要将近一两银子。会弹琵琶怎么啦?商从谨也会啊,洞箫琵琶古琴,小时候没人愿意和怀王殿下一起玩儿,他差不多掌握了大祁全部可以独自娱乐的东西,还擅长自己和自己下棋。
垂头丧气地离开画舫,附近有画楼替客人照看车马的地方,黄骠马是宫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