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件事到底该不该同圣上说。一旦开口,素和炤的命是保不住的,为了以绝后患,再爱民如子的皇帝也不会允许一个可能成为隐患的人活着。
他完全无辜,甚至可以说有大功劳,至少让人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做着小动作,叶央不能送人去死。
“若你有意谋反,我真的会杀了你。”她恶狠狠地重复一遍,还逼着素和炤发誓。
大祁宗教盛行,素和炤却并不信鬼神,兴致缺缺,叶央无法,揪着他的右手腕子,让他必须发个恶毒的绝户誓言,“你快说,说了我就信你!”
拉拉扯扯之间,卧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商从谨一脸惊愕地站在原处,脸白得像鬼,沉默半晌后,又很自觉地把门关上了。
醒来后等到勉强能下地,他便离开皇宫说要回王府休养,实际上偷着乘马车过来看看叶央伤势如何。两人交情匪浅,在西疆时就保持着“只要没睡下便可推门直入”的关系。她康健得很,在门口就能听见细微的说话声,自己却撞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
“刚刚那人,是言堇吧?”叶央还保持着高举素和炤右手的姿势,僵硬地侧头问了句。
“的确是怀王,咱们都没看错。”素和炤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