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对西侧警惕不足。如果将这支军队比喻成一个人,那么商从谨之间让这个人南北而立,对左右都是一样主意,但现在变成了面向东方。
叶央还是点点头,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笑道:“急行了许久才绕到你们后面,为了掩盖踪迹,我连火都没升,都快冻死了。”
虽然抱怨,语气却满满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商从谨刚想问她冻伤了没有,突然想起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改口道:“这种人数不多的对战,擒贼擒王就变得相当重要,一旦控制了主帅,敌军士气便要打一半折扣。”
“所以现在你被我控制了!”直到分出胜负,叶央都有信心不会松懈半分,所以回答得格外快速。
初长成的男人,眉眼还残留着从前的痕迹,有一瞬间叶央从那张脸上看见了儿时的商从谨,他摇摇头,认真道:“你进我的营帐时,就没发觉什么不对吗?”
咔哒一下,是什么东西锁住的声音。
商从谨略微弯腰,在床榻旁摸索到一根麻绳,用力拉扯一下,中军帐从顶端开始发出簌簌的声响,用来遮风挡雨的毡布兽皮纷纷落下……灰尘渐渐沉下去,露出的帐篷骨架,竟然是一间同样大小但由金属打造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