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不是叶央,就是商从谨啊。
“让开。”她往前走了一步,任凭尖锐的刀锋贴在脖颈间的皮肉上。
聂侍卫不敢真的伤了叶央,紧张之下居然放下了刀,只有手还扣在她肩膀,试图打消叶央的主意,劝道:“大小姐,别让殿下的苦心白费。”
“所以你才要让开。”叶央重复一句,发丝遮住眼睛,声音里含了铁一样的坚决。
一场雨老天酝酿了许久,仍然宝贝似的珍藏着,直到第三天傍晚才下起来,起初只是小雨点,紧接着雨点成片,天黑的仿佛深夜,只有极速划过云层的闪电可以照亮脚下的路。
商从谨的脸被电光照得雪白,在雷鸣中静心沉气,头上细竹编的斗笠边缘不断有水珠落下,几乎连成了一条线,身上的铁质甲胄在雨中湿得发寒。
他身后暗藏着千余名战士,其中有些怀抱着用厚厚油布裹起来的火药。军中所有能隔绝水汽的油布蓑衣都用在了这里,以至于将士们无衣可避雨。事实上,蓑衣在交战时会阻碍行动,弊大于利,现在众人带着斗笠,只是怕雨水眯了眼睛,并不止为了保持衣服干燥。
晋江城郊外地势平坦,不易隐藏,库支军的斥候自然也很难接近,商从谨带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