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商从谨很认真地回答,见听的人不领情便说,“自从你第一次来,我就把府里夜间的护院都撤了。”
叶央穿着一身墨色的贴身胡服,头发束得一丝不苟,闻言冷哼了一声:“那些护院都在,也不见得能发现我。”
“……能的,聂侍卫就知道。”
一板一眼地回答让叶央一口气堵在了喉头,也不装帅了,愤愤地就地坐了下来,脚胡乱踢着屋脊上的瓦,心情烦乱之极。
商从谨弯着腰走了几步,还是隔着二尺远坐在她旁边,贵气和煞气在身上凝成一个矛盾的点,“你身上有药味儿,病了?”
“我家老夫人身子不好,别说你不知道。”叶央气呼呼地回答,略侧着身子不愿理他。
“不知道。”商从谨老老实实道,“我不会瞒你。”
叶央霍然转身,伸手扯着他的衣领,四目交汇间能感觉到怀王的确没有隐瞒,却咬牙质问道:“那你同我二哥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赴宴回来就成了那副样子?”叶二郎是在那之后才变得古怪的!
话吼出来顿时觉得心头畅快很多,紧接着,叶央就意识到她是在迁怒于人,把家里的种种不如意发泄在别人身上,而商从谨呢——除了摆着一张不和善的脸,几乎是听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