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叶央只擅长投壶,便在一旁扮演为击鼓传花的击鼓人,用个小槌儿咚咚地敲着红漆花鼓。
吴贞儿每每行令时联出的句子工整又有意境,在北边那张桌子上罕逢对手,连几位夫人都夸了个好,恐怕坐到这边,都得把王巧筝压一头。如果叶央主导呢,恐怕就拉着大家玩起投壶射箭,自己独占鳌头了。
班里第二名一旦远离第一名,立刻焕发出异样的活力。吴贞儿当了万年的老二,明明身份不低学识不浅,当年京中却只有叶央的名字,让她极为不满,哪怕数年后叶央没招惹她,心里的怒火还一阵翻涌平息不下来。
现在自己备受称赞,定国公府的大小姐却只是个击鼓人,让人觉得分外解气,越来越觉得那株八十八味灵芝草送得物有所值。
宴会终有尽时,桌上的菜撤下去换了果酪,才吃没几口,就有上了年纪的夫人说乏了要回去。有人起头,便有赶着回家的也跟着告辞。王巧筝今日是跟母亲出来的,她家管得严,需早些回去。
“路上小心。”叶央同她告别,她虽然玩不好行令游戏,却没拉着大家比划拳脚,击鼓人也当的有滋有味。
王巧筝低头行了万福礼,又嘱咐她来家里坐坐,跟在母亲身后走了。王夫人端庄富态,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