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想起来了吗?”叶安北这时候也不喝茶了,大祁的果子酒度数很低,多了也不会醉,末了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微微抿唇,“后来几天,你找到别的玩伴,就不太搭理我了。”
国公府的果酪好吃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这种用鲜奶酪浇在当季水果上的甜点很对叶央胃口,她咽下一口追问道:“……小时候的事记得不多,然后呢?”
“抚远候摆宴的时候,你和五皇子打了一架的事儿总记得吧?”叶安北是想到这个才笑出声的,“说来也怪,五皇子一向难接近,一张脸板得不近人情,笑起来都带着三分煞气,居然在那之后很爱和你相处。”
笑起来都带着三分煞气?
叶央有片刻愣神,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假如那个五皇子跟商从谨见面,肯定特别有共同语言。
“看,你果然不记得了。”叶安北声音醇厚,轻笑着跟两个兄弟交换眼神,即便揶揄人的时候骨子里的贵气也难以磨灭。叶家出的都是冲锋陷阵的军事型人才,天生好武,也不知叶安北成了如今儒雅书生的形象,是挨了多少顿打。
旁边的叶二郎哀怨开口:“那你从西市策马而过的事,总记得吧……”
叶央七岁多,和几个新认识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