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盖了两床被子缩成一团的叶央,“昨夜睡下之前,可曾……咳,及时换了干衣服?”
“一回去就换了,然后就睡了。”叶央半靠在床头,说话时声音虚弱还轻轻颤抖。
商从谨又问:“没擦头发?”
“……忘了。”
这么一问一答之后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叶央忍不住道:“我身体一向很好,至少两年没生过病。”
“老聂倒听说,有些人平时康健得很,可一害起病来却很难好。”端来姜汤进屋的聂侍卫插了句话。
商从谨眼睛一斜,聂侍卫缩起脖子低头道:“属下失言。”
“不碍事,我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叶央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捧着碗,把姜汤一饮而尽。她对感冒最大的概念是吃点感康或者白加黑什么的,在古代治病的标配却是姜汤被褥和睡眠。
商从谨皱眉想了想,道:“靠岸后多停留半日,请个大夫来吧。”
“别,还是早点到京城的好。”叶央更想找到那群压根儿没见过面的哥哥们,赶忙拒绝,“我没事,现在只是力气不够,精神却很足。”
聂侍卫上前接过空碗,又退到一边,帮着商从谨劝她:“叶姑娘,船马上就要行进渭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