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怎么老汉刚刚撒了两次网,连只虾都没捞上来?”
……当然是被商从谨吓跑了。
“能吃下东西,并不一定有胃口。”他淡淡开口,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后背上那只刺绣的金龙映着阳光分外耀眼。
聂侍卫又道:“叶姑娘似是发烧得厉害,说要坛烈酒,想来是退热用的。烈酒总是比清水好使些。”
“她自己还病着,去做这些怕是不方便。”商从谨静默片刻,微微皱眉。
聂侍卫犹豫道:“要不……属下去帮着……”
“毕竟男女有别。”商从谨一句话否定了他的提议,“船上只有我和她年岁相仿,还是我去吧。”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原本恭谨低头立在一旁的聂侍卫,语气突然焦急起来,虽不敢阻拦却连连劝道:“少爷,这……这!殿下,使不得呀!”
“你叫我什么?”商从谨停住脚步,神色不悦。
聂侍卫扑通一声跪在他身侧,不再劝阻,可态度很坚决。
就算外表再怎么让人难以接近,商从谨却不是硬心肠的人,叹了口气,声音很轻:“聂侍卫,你跟我也许多年了。”
“是。”聂侍卫咬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