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不太浓厚,各家各户除了种地就是经商,看算盘珠子比书墨亲切多了,自然忽视基础教育。叶央是她爹娘从小教起来的,叶晴芷就没那个好运气。
小孩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叶央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哄她,加上十二分的诚恳保证,终于让叶晴芷不再掉眼泪,把人领进了自己房间。
她的卧房似乎又被打扫了一边,床褥不带走所以收进柜子,显得更加空旷简陋。柜子里,梳妆台,都空空一片,只有桌上放了一坛酒,六七个红皮杏子。
这东西叶央走的时候还没有,不是她娘留的就是她师父——不过做娘亲的肯定不会让未及笄的女儿喝酒,肯定就是红衣师父了。
叶央把小晴芷带去桌边圆凳上坐着,给了她两个杏子,正用一副嫌弃脸把酒坛子挪到桌脚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泥封是碎的。
她低头闻了闻,并不见酒味,却隐隐有冷冽清香,试探着尝了一口,发现是极甘甜的泉水,和自己中午在厨房喝的碱味很重的井水不同。
“还真有心……”想到红衣师父理所应当指使她的态度,叶央实打实地感动了一把,情绪这么激动更多的原因是看见水果——终于能改善伙食了!
叶晴芷双手捧着两个杏子,手肘支在桌面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