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跟师傅,还是有些区别的。
一个是学了学问,另一个是传承了衣钵。前者,关系是简单的,交了束修,先生拿钱办事儿嘛。后者,则是真正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了。
也就是因为这两者的关系,区别过于太大了。杜四喜不愿意给儿子的头上,寻个“亲爹祖宗”,将来得供着来的。
于是,香孩儿拜了陈传老道人学习时,名份上就是学生与先生。而不是弟子与师傅。
有了先生,香孩儿时不时就提了问题。陈传老道人态度好,样样都给了答案。
有时候,杜四喜亲自听听陈传老道人的课,也觉得这位真是有大本事的人。毕竟,杜四喜在这些学问里,还真是没找着什么错处。哪怕,杜四喜用上了前一世,都算得挑剔的目光。
有耐心,有本事的陈传老道人,除了讲课外,自然也教授了香孩儿学武。对于这么一位利害的先生,杜四喜是心生佩服外,也是默默的提高了这位先生的待遇。
六月,过去了。暑意更重的七月,脚步快快的来了。
“咕咕”的鸟叫声,扰了院中的清静。杜四喜本在树荫下纳凉,一听得“咕咕”声后,手中的女红活是停了下来。
“咦,哪来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