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绿珠的一张脸,貌似也渐渐恢复了。
“表妹,你平日抹的膏药,一直没断吧?”杜四喜对表妹张绿珠问道。
“一直没断,听着大夫的意思。年月久了,能慢慢的好起来,不会再吓着人。”张绿珠点头,回了杜四喜的问题。杜四喜一听,忙带着喜意的说道:“表妹,我瞧着药效好,你这脸上的痕印越来越浅。多些时日,定能完好如初……”
张绿珠笑得开心,道:“这脸丑陋了,也是吓人。真如表嫂之言,我也盼着。”
女人嘛,谁不想自己漂亮呢?
一张脸真丑陋了,别说旁人被隔应,就是自己照镜子观两眼,也会觉得成为心头的纠结啊。
“定会好。”杜四喜肯定的回道。
庆光二年,因为去年大唐朝跟蛮子契丹打了一场硬仗。开春后,北方的绵绵千里边境,算得平静着。
到了秋八月,赵家迎来了香孩儿的周岁生辰。
早在庆光二年初时,赵洪英这位亲爹挑过许多的字眼,最终定下了香孩儿的大名,叫赵九重。不过,做为孩子的亲爹娘,赵洪英和杜四喜是习惯了唤长子香孩儿的小名。
八月初一,赵家的院子里非常热闹。
临近的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