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亲自陪着赵洪贵来的。
对于这位本家的堂弟,赵洪英自然是客气,他晓得洪贵堂弟有本事,不比他弟弟赵洪全是个脾性娇气,又是喜好了风花雪月的少爷公子哥。
“来迟了,还望堂兄和嫂嫂莫怪。”赵洪贵人客气,说话也是客气。赵洪英请了赵洪贵在外屋落座,说道:“屋里简陋,洪贵堂弟莫嫌弃。”
两人俱是客套着,还是赵管事把礼物摆了外屋的桌上时,赵洪英才是不好意思的又说道:“这些日子洪全堂弟住了杂营,本应该我多照顾的。只是,责任在身,倒让洪全堂弟苦头没少吃。我挺愧疚,没担起了兄长的份内事。”
“洪英堂兄才多久时间,就是平步青云,官升三级。如果不是平日里殷勤了差事,何来如此大好机会?至于二弟,他吃些苦头是应当的。免得以致于得意妄行,不懂得天高地厚了。”赵洪贵回话后,又道:“我此来,除了给洪英堂兄和嫂嫂道喜,贺了新侄儿出生外,也是来领二弟回东京城。”
一听赵洪贵要把赵洪全领走,赵洪英心里头大大松口气。
媳妇坐月子,能给家里省了事,赵洪英岂能不欢迎?毕竟,平日里打点了赵洪全衣食住行事的,还是赵洪英的媳妇杜四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