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
夫妻二人说得乐呵时,杜四喜突然神色一动。
赵洪英自然是注意到了媳妇的不对劲,他问道:“出了何事?”说罢,还是四处打量了一下。
杜四喜用手指了指侧面的不远处,说道:“那儿,可瞧着一对璧人,是才子佳人的模样。呐,就是一袭天青色仕子服饰的青年;一个海棠色儒裙装束的少女。”
“瞧见了吗?正站了河边拱桥的护栏处。”杜四喜提示了地点。
赵洪英瞅了两眼,问道:“旧识?”
杜四喜点点头,一边抚了抚小腹的孩儿,一连缓缓的说道:“那青年,是与我和离的前夫;那少女,可能是他攀上的高枝……”
说着这翻话时,杜四喜无悲无喜,她只是在心中,为原身叹一声不值得。
赵洪英突然伸了手,握紧了杜四喜的手,声音镇定的道:“我不是他,咱夫妻过一辈子。”
“嗯,有你,我足矣。”杜四喜轻轻捏捏赵洪英的手,抬头对赵洪英笑得春花灿烂,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此刻,远处的河边,似乎被灼灼目光注意了。施恩亭回了头,寻了视线的主人。然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施恩亭眼中,闪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