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些年,侍奉公婆,照顾小姑,年年月月下地照顾家中田地,打理好夫君赶考的盘缠。一朝夫君得功名利禄,嫌弃家中糟糠之妻,便要休妻另娶吗?”
“是不是真像戏文里讲,夫君可同患难,不可共富贵?”
“夫君不做良人,这是逼我这个糟糠之妻,吊死于咱们大院门口吗?”
哭泣女子是一脸伤心,嘴里悲愤之话,却是字字珠玑。让小院落外的围观众们,也是听得啧啧声响起。有些小媳妇的脸上,跟女子都有些同仇敌忾的模样。
“嫁进施家五年,你未曾生养下孩子。七出之条,无子,可休。”
此话一落,小院落外听着热闹的众人,特别是一些男人那是起哄了。一些话声里,更是话里话外的骂起了哭泣女子,什么难听赶着什么骂。
“不下蛋的母鸡。”
“想老施家绝嗣啊,心毒的女人。”
“……”
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何尝不是一般的贪色,见利忘义呢?
哭泣女子本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她没被这个时代的三从四德给束缚。从本心上讲,她是一个懂得为自己而活的人。
前一世,她是一个活在了华夏八十年代的孤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