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的不周到,没有想到靖王妃如此心浮气躁,自己身子不好,还想着来抚养世子,这把病要是传给了世子的话,怎个不得了。回头,我定和侯爵说清楚这事儿。”
“侯夫人之前,不知道靖王妃身子不好吗?”
“还真是不知道呢。靖王妃有意隐瞒,谁能知道?”赵氏干笑着,“隶儿,你婶婶也不是什么神医。”
“婶婶的话,要不当着侯爵和宗族里的人都说清楚,如何?”朱隶道。
赵氏的脸色当场一僵。
“只和侯爵说的话,本王只怕宗族里的其他长辈听的不太清楚。这样,本王把宗族里的长辈都请过来,由婶婶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隶儿,这话你来开口比较好吧,你是宗主。”赵氏使劲儿推搡。
“本王这个宗主,只怕婶婶和叔之前,都是心里和其他长辈一样想着,一个只会强势压人的宗主。本王不想被人误会,只能有婶婶来开这个口了。”
你不对其他人强势,专门对我进行高压政策?!赵氏满嘴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就不用多说了。朱隶早就在接到消息回府的路上,让人去把昨晚滞留在燕都的那批远亲都召集过来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