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个丫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亏待。这是,她走的时候,她丈夫答应她的,一定会做的。
他做了,很好地去履行对她的诺言了。
唯一只能说,是那丫头的命太糟了。明明,那个时候,如果,那丫头听从她的话远走高飞,也就没有接下来那些倒霉事儿了。可是,什么都抵不过那个丫头太糟糕的命格。
“孟旗主后来,把她抱了起来,骑着马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或许王爷知道。”
紫叶道完这最后一句,已经泣不成声。两只眼球肿成了两颗桃子。
李敏感觉自己心口那一窒,是把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部抓起来了,疼得她牙齿咬着牙根,想把人活活掐死的那种。
紫叶自己那身体都摇摇欲坠的,没有来得及抬头发现她的异状。
这时候,只听她们旁边那张小木床,发出啊呜一声。
刚出生的婴儿,哪里能说话,哪怕真张开口,能发出一个单音节已经很不错了,只怕一张口都是哭声。很显然,这个小东西是不甘心只发出哭声的,所以,很努力地想发出其它的音色,于是变成了这样一声不伦不类的啊呜——
听到孩子的声音,李敏飘走的情绪不由地一拉,像是风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