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注定无疑。
眼看都是这个节骨眼了。
不敢回想这一切,这次跟着朱隶过来的魏子裘,只要想到这儿,都要混身发抖。还好,如今,是个活人,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而不是真的一片炮灰,什么都没有。
魏子裘的眼眶里都快滴出两滴液体出来了,给高兴的。可想而知,朱隶的心情该有多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听老公这句冷静的话,李敏想,到底是自己嫁的这个男人非同一般,这么快已经整理好自己情绪了。
“东胡人突然来投降,这本来就有点儿奇怪。”
“哪儿奇怪?”他有意思地听她说着分析着。只觉得一段日子没见而已,她是益发聪明了,益发的彰显出无人能比的智慧。
人变聪明,这也是被环境逼出来的。李敏想。要是她真的是没有受到过任何欺负,怎么变聪明。
“奇怪在于,东胡人自己都被王爷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听说都躲进深山老林里了。怎么这么快有人可以过来投降了?再有,当妾身打听到了,听说来投降的东胡人并不是乌揭单于之后——”
对了,来投降的人是那个在高卑国带军和高卑国王及护国公厮杀的东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