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这个心胸——”
“王爷,这个你可不用夸我。我这不是为了王爷想,不是为了靖王妃想,是为了我自己。我现在是个母亲了。以后,孩子出世,纸是包不住火的,到某一天孩子知道了真相以后,我想做一个在孩子面前可以顶天立地的人,相信王爷希望的也是如此。”
朱隶眸光里一闪,像是明白了她这话:“王妃所想的,是本王所想的。”
尤氏在儿子那里吃了败仗以后,回到屋里,心里可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她全身发着抖,却必须想到,儿子下一步会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刚才书房里那番话儿,都是母子间撕破脸的节奏了。
孙婆子从屋外走进来,给她端了盆洗脚的水,说:“夫人洗洗脚,好睡一些。”
“喜鹊呢?”尤氏现在犹如惊弓之鸟。
孙婆子说:“喜鹊到孟旗主养伤的院子里去了。”
尤氏没好气:“一个近在眼前的男子,过了这么久都抓不住!”
喜鹊刚回来,听见尤氏在屋里开骂,躲在屋外面不敢露脸了。
尤氏咬着牙,对孙婆子说:“你给我跑一个地方。”
“夫人是说哪儿?”
“大皇子不是也住在都督府吗?”